2020年10月25日 星期日

這些年在我工作室門口打轉的Lonely heart

我在工作室時,有一路人說看過我的訪問,敲門入來和我交談,話自己係攝影師。他一講幾小時不走,到了夜晚我餓了,只好搬出芝士麵包紅酒在他面前大嚼,他還是不走。我工作室太顯眼,常常被這些「問題兒童」打擾,我到現在還是不知怎麼樣打發這些人。

之後他還來過幾次,幸好我不在。最近唔好彩給他撞到,他把自己想像的「Artist形象」套在我身上,教我怎樣穿衣,戴帽,要聽什麼音樂。他覺得我的「Artist形象」唔得,要執執。我說:「我無形象架! 我畫畫架咋!」 丟那星! 直接把他轟走! 

之前出現過的極品有:

一、心事女,說是我的中學同學,但我從來沒有在中學認識過她。她一來說話就不走,把她前半生的感情煩惱話過我知。我把她介紹給一位做占卜的學生,他收900蚊45分鐘聽她的心事。

二、沙發男,他晚晚坐在我門口的沙發到深夜,坐足一年半!我的沙發成了他的家,直到JCCAC發警告信要我丟了張沙發。他發脾氣,跑去JCCAC office 大吵大鬧。

三、小提琴男,我前幾年個個星期日在二樓平台有活動,活動期間,他就在四樓拉小提琴,等我們做完,他會跑過來向我助手自我介紹:「你好! 我叫關家X。」 我們做了20次活動,他每次都如初見面那樣介紹自己:「你好,我叫關家X。」唉,可以寫成村上春樹那些失憶男主角小說。

我這次一回來就野左個攝影師男,老是要來改造我的「藝術家形象」。我咩都無做,只不過坐在工作室,點解野埋咁多癲人!?

無咩🌲我都係返去我個南法藝術村的Camping Car,大樹下工作室,無人打擾,耳根清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