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4月21日 星期二

南法藝術村日記 - 翻譯好好玩

我和法國人交流香港及法國的抗爭,香港的「割蓆」、「篤灰」、「分化」,法文是: “clivages au sein de la résistance",頭一個字“Clivages"是「裂縫」,後面“au sein de"「在____內部」,全句一齊是「抗爭者的內部分裂」。
不過"clivages"是「溝」,"sein"是「乳房」,如只看前面三個字“clivages au sein“,即是「乳溝」。如果有條懵炳只是用google translate,就會譯成「抗爭者的乳溝」。那麼「不割蓆」「不篤灰」「不分化」就會譯成:「不要抗爭者的乳溝」。
看這句french expression原來法國人覺得「乳溝」是「內部分裂」?

2020年4月12日 星期日

南法藝術村日記 - 一個免費線上演唱會

一個阿Sam許冠傑一小時免費線上演唱會,吹皺香港一池春水,香港人都幾易被人影響。

2020年4月12日,阿Sam免費演唱會為香港打氣。24小時內就消失。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bYYlN0oBfI0&t=6s

我這些與香港一同長大的 68 baby-boom,在南法工作室聽著阿Sam的歌,真是聽到眼濕濕。All those days,香港現在淪落了,幸好還有阿Sam。謝謝全世界,謝謝網絡,讓我可以在地球另一踹看著香港。香港好美。可憐比777同PK港共中共黑警破壞成咁! 現在就算年輕人有阿Sam的天才,都比呢班人打死左啦!

事後某些評論:

https://www.thestandnews.com/culture/%E8%AB%87%E8%AB%87%E8%A8%B1%E5%86%A0%E5%82%91/?fbclid=IwAR07t3y2YGLllll2mFcn7dSh6nmGiHyy8cwt_joXiq4-9iNOBc4hLo5I5dk

https://www.thestandnews.com/politics/%E6%87%B7%E7%B7%AC%E6%B2%92%E6%9C%89%E5%95%8F%E9%A1%8C-%E4%BD%86%E6%B2%92%E6%9C%89%E5%B0%8D%E9%8C%AF%E7%9A%84-%E5%90%91%E5%89%8D-%E5%B7%B2%E6%88%90%E9%81%8E%E5%8E%BB/


香港人真是,總是有「自以為得他清醒人地都係傻」的左膠。
每個年代的流行文化就是如實反映那個時代,就是這樣,創作的人如實反映他當時的感受,沒有對錯。香港五、六十年代就是會出現Sam Hui這樣的流行音樂,而且他長壽,每個藝術家不同時期的作品都會不同,正常不過,一個藝術家的作品反映他自己的個人心聲,觀眾buy就buy唔buy就唔buy,阿Sam的歌詞充其量是反映了60年代來香港避難的難民心態,又講到話係港英殖民政府精心設計?你覺得係就係?八、九十年代香港出現Beyaond這樣的歌,2010年後的香港有「喜怗街」、「假使世界完全不像你預期」等等,流行文化反映當下,好正常丫。仲以為這些觀點有咩咁出奇?

讓人簡簡單單唱下一個鐘頭歌仔唔得咩?咁容易二分法一個標籤貼上去,就是不合時宜?香港人放過自己啦,輕輕鬆鬆一個鐘之嘛?咁都唔識?真係要香港人特訓下什麼是放鬆的奧義。唱完歌仔又反政府,無衝突㗎。聽完阿Sam歌仔就咁易比人維穩到,咁香港人都幾無能,那能怪得人?

至於現在20歲的人知不知道阿Sam,對他有沒有感覺,要問問他們,那裡是上世紀左膠代替年輕人說話?仲有,20歲的人或其他人聽咩歌,關我咩事?他們唔聽我就唔聽?乜咁容易比人影響?

唔洗錢聽完人地唱左成個鐘頭歌,一句多謝都無。香港的珍貴藝術家往往在生時被人鬧到體無完膚鬧到跳樓,鬧死左啦又封番人上神台,虛偽至極。

香港人不是一直嚮往8,90年代的香港嗎?現在有人鼓勵你積極恢復香港,咁又比人鬧,究竟香港人想點?

現在的香港有如金庸武俠小時「笑傲江湖」一樣,剛好第一代令狐沖也是阿Sam演出。最後他唱「滄海一聲笑」完結。任由江湖激起千尺浪,他「笑罵由人,灑脫地做人。」

2020年4月9日 星期四

南法藝術村日記 - 有人幫我剪髮

禁閉期間連飛髮鋪都唔開,要這個藝術村的Artist幫我剪髮。剪完個頭閃令令連耶穌光都出埋黎!







2020年4月5日 星期日

南法藝術村日記 - 幾乎被警察拉!

最近被當地傳媒訪問了三次,每次做完都累得要命,要飲紅酒食乾腸同去河邊散步補腦。但現在武漢肺炎,周圍都不許進入,連河邊都圍封,貼了告示,總之給警察見到就罰款。當然,法國政府說不准做法國人就一定會做,一樣有人穿過圍欄入河邊散步。
我剛剛做完訪問個腦快要爆,十分需要去河邊,點之入去無耐,真係見到不遠處有三個警察在唯一的出口。金翅大鑊鳥!
我於是轉身低頭面對夕陽和河水扮吟詩作對,站到就黎日落,但三隻嘢仲係度!我唯有低頭行黎行去扮思考。見到叢林後有條非常不顯眼的小路,移下移下一個唔覺鼠入小路,果然叢林後的鐵絲網給人開了個大洞,我立即鑽出去,沒入後面一個大貨倉,逃之夭夭。幸好以前跟過graffitti人周圍畫,比警察追,跑鐵路,翻鐵絲網、穿山洞、扮無辜,扮唔知,訓練有素。


2020年4月4日 星期六

南法藝術村日記 - 芬蘭遊戲 Mölkky


今早一起床就有人煮定嘢我食。是Dominique做的,他知道我愛吃這個。做法如Crêp:用奶、麵粉、牛油、水,一點點鹽,打成粉醬,等一回,可加香草,落油炸,可鹹可甜。吃的時候自己加砂糖或什麼都不加,已經很好吃。



在戶外吃最快樂了!
日落時分,他們在吃Aperitif(餐前酒食), 玩一種芬蘭遊戲,名叫Mölkky:地上放著印有1至12號碼的小木柱,玩的人距離小木柱約5-6米,把一條圓棍子拋過去,如果棍子打中一個號碼,例如號碼12, 就得12分,如果同時打跌幾條,例如三條,就只計3分,每次加起來,誰最先得50分就贏,但是如果你到49分,就一定要打中1分的木柱,如果你打中例如9分的木柱,就倒扣8分,即41分,直至玩到剛剛好50分就贏。我第一次玩,其實幾難,試過連續三次什麼木柱都打不中,就變回0分。







2020年4月3日 星期五

南法藝術村日記 - 法國菜Croziflette



我已經常常說這藝術村的人多才多藝,動手能力高超。我褲穿洞,問他們借針線,Dom不知那裡找來一堆乾淨又型仔的女裝牛仔褲給我。我鞋子爛了,沒有店開門,想買也買不到,然後第二天Antoine就會放下兩對乾淨的Nike在我門口。他在木工室工作了幾天,忽然就有個好靚的架子,他說用來放藝術村入口放leaflet用的,左右仲可以開燈添。




晚上肥仔 Matthias 來我工作室下面叫我吃飯,他已經烤好新菜給我嘗,這道菜叫Croziflette。先用水煮熟小方形的粉 les crozets,把小方形的粉鋪底,上面鋪一層用牛油炒熟的洋蔥,然後鋪一層鹹豬肉碎,最面鋪一層芝士,放烤箱烤20分鐘,超好吃,又飽肚。

他們弄好餐就回來我工作室樓下敲門叫我去吃。



此菜名叫Croziflette。
這是什麼地方?我又唔駛比錢買衫買鞋,唔洗交水電煤wifi,我只要專心在工作室做野,就有人煮埋黎叫我食, 有人玩音樂我聽,有人陪我做運動陪我唱K! 這是什麼世界?